接下来几天，大自然工作室每天都来好几拨人，这些人都是黑莓的练习生，原九一没有故意推诿不见面，每次开场白都是“不要叫我原老师，叫原哥或者九哥都行。”
然后一个个的开始展示唱功，唱了一两嗓子之后，话题总会在希望获得原九一声乐指导，突然转到游戏上。
唱歌和游戏有什么联系么？
为什么转折这么生硬。
不过这帮小孩游戏玩的是真不错，第一天来的杀马特黄金五打野竟然是最菜的，其他人至少也是钻石起步，有一个甚至在大师段位。
听到黑莓练习生的游戏段位，原九一不禁感叹假如举办全球范围内，艺人联盟英雄比赛的话，夏国应该能几连冠，只是肯定不会举办这种比赛罢了。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在周三那一天，原九一终于忍不住了，《斗破苍穹》试水推数据很不好，平均一天才几十个收藏的增长，完全对不起他每天1万的更新量，心情十分郁闷，这帮小年轻还天天来这里扯游戏，耽误他存稿。
黑莓的练习生们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近1分钟，有个短发女生大着胆子说道：“原哥，能帮我写首歌么？”
其他人就坡下驴，纷纷点头附和，都想要歌。
“早说啊，天天跑过来聊游戏，也不训练，我都准备去跟唐总举报了，黑莓的练习生这么闲么。”原九一说道。
众人闹了个大红脸，投其所好啊，有什么错。
“《异乡人》和《小白杨》随便唱，翻唱也可以，我都同意了。”原九一大方的说道，眼前这帮人都算未成年，就不收他们授权费了。
“那两首好难唱，受众面也小。”
“有接地气的那种歌么。”
“难度不大的。”
“口水歌。”
……
练习生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想要首谁都能唱，一炮而红那种歌，有个男生更是承诺火起来之后，商演给原九一提成。
差你那俩钱？
“那种歌我不会写啊，其实……”
原九一给这帮孩子讲了《说句心里话》等三首歌背后的故事以及引申的含义，结果第一首歌还没讲完，他们都找借口走了。
张红把他撵到窗边，自己清理桌子上的一次性纸杯，好笑的说：“九哥，你给他们上语文课呢？”
“单纯想打发他们走罢了，假如今天开了头，随后能被上门邀歌的烦死。”
“你不准备给黑莓的人写歌么？”张红点开自动扫地机器人问道。
“写啊，只是他们唱功不太行，我不满意，除了那个马鹏飞，唱那一两嗓子还可以，有种撕裂感。”
原九一脑海里回忆了一遍这几天来才艺展示的练习生，说出了一个名字。
“那个字很丑的小男孩？嗯，确实，唱那两句《别离开我》太有感觉了。”
“不说他们了，耽误的我小说都没空写，这两天书评怎么样？喷子还多么？”原九一走到张红工位：“没啥不能看的吧。”
张红放下垃圾袋，跑过来挤开原九一，把屏幕上的小破站页面关掉，点开作家后台说道：“无脑黑的还不少，都是骂你找水军刷数据的。”
在推荐位上，一天增加几十个收藏也叫刷？
原九一有些无语，目光瞄向了评论区。
“推、文、首、选，+叩叩XXXX……”
张红也发现了这一条广告骗子贴，郁闷的说：“网站应该自动删除的啊，怎么还在。”
话音刚落，帖子消失了。
网站的自动删除机制挺给力啊，倒是省了不少事。
他继续看下去。
书评不少，300多条，不过，新人新书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留言的？《电王》现在也才5000多条。
“这种老套路是怎么签约的？剧情完全猜的到啊，被打压，谁都瞧不上，被退婚，然后打脸，企鹅应该早都不收这种文了啊。”
“就是，文风也这么老，几个超级大的段落挤在屏幕上，对手机党极其不友好。”
“小说也太假了，封建社会，旁支的人怎么可能欺负主家的人，完全是为了打压而打压，十几岁的人了，不懂‘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事情做得那么绝。”
……
骂剧情老套的占了很大一部分。
“说的都是实话啊，这怎么算无脑黑？”原九一问道，没人喷他炼铜就不错了，萧炎给萧薰推拿正骨确实值得诟病。
“主要是有别的人，看到了后面，发觉剧情写的不错，开始给角色盖楼了，还跟黑子们对骂。”
张红指着其中一个评论。
“坚持看到第七章，萧炎说那句话，太燃了，好书无疑，粮草推荐。”
“就冲，三、三、莫，就得打赏支持。”
“后面炼药师剧情展开也不错啊，期待感拉的很满。”
“没人注意到，新书期，日更1万字，估计是又一个‘泡面大大’。”
“楼上全是水军，见证完毕，都21年了，看到退婚不直接点X，还能继续看？”
……
“九哥，你是不是根据被浪心打压的自身经历，写出了这本书？你跟萧炎好像啊。”张红问道。
哪像啊，我可不会斗气化马，怎么这种脑回路。
不过倒是亏了，要是跟浪心签约的时候说一句“三个月河东，三个月河西，莫欺青年穷”估计能把向晶气死。
原九一没理她，指着屏幕上评论总数问道：“几十万字的书才几千字评论，《斗破》不到10万字怎么多。”
“你看这里。”张红翻到了第三页。
“碰瓷狗，哪来的脸和《电王》比。”
“就这套路文，还有脸去《治愈系小屋》打广告？”
……
《从电台主播到天王巨星》、《治愈系小屋》，《野德命名术》……这些常年霸占畅销榜书的读者怎么跑到《斗破苍穹》的书评骂人？闲得慌！
“九哥，咱们的读者，觉得数据不好，对不起你的更新量和剧情，自发跑到别的书评宣传了。”
张红兴奋的说道，读者们真有眼光啊，这么早就看出来——我家老板有封神之资！
“自发？那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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