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白逸群想的这么深,李安然思索了一下,宗门里与自己有仇的人,好像也只有孟长清一个。
毕竟是自己害的这个失去了长老职位,还被迟春雷砍掉一只手臂,现在估计正被关压在宗门大狱里接受惩罚。
难道此人有某种秘法,可以远程操控这三只血妖来袭击自己?
于是李安然将自己的猜测告诉给了白逸群,听到他居然坑了一个金丹修士,白逸群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此人虽然愚钝了一些,但毕竟是金丹修士,肯定有某种法器可以沟通外界。”
白逸群戳了戳血嬅的脑袋,“至于真实原因,那就得问问它了。”
“你有什么让它张嘴的方法?”李安然好奇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白逸群浅浅一笑,可血嬅却从这个练气期的女人身上感觉到一股透心的凉意。
白逸群找了个安静的屋子进去,还往里面搬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李安然也很好奇她到底有什么样的手段,于是便跟着一齐进了屋子里,可仅仅过了半个时辰的就忍不住溜了出来。
他低声嘟囔了两声,面色诡异的看着这座外表普通的小屋。
因为设下了隔绝声音的法术,血嬅那种刺破耳膜深入灵魂的尖叫声一点都没漏出来。
他实在想不通,白逸群到底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这种残忍的逼供手段,别说一个女子,就连他这个男人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也是觉得头皮发紧。
三个时辰后,李安然估计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壮着胆子推门进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墙上、房梁上到处都是血族独特的紫红色鲜血,还有大块大块的奇形怪状的内脏,残缺破损的眼球、被强行掰下来的牙齿、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骨头和脑浆,
这些东西被丢的满屋子到处都是。
“我勒个天啊……”
李安然小心的避开地上的脏东西,走到屋子正中间一个奇怪的木桩前。
血嬅的头颅此刻就被插这根木桩上,在这短短三个小时内,她被逼迫燃烧了九层以上本命之血,她的身体重复生长了数十次。
此刻这只血妖眼神呆滞,一动不动的张着嘴,一道液体从嘴角流下来,看到李安然走过来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当李安然走过来时,白逸群正站在屋子里唯一一个没有内脏和血液的干净角落里。
她当着李安然的面,把被妖血染成血红色的衣服脱下,随手丢到一旁,重新换上了一身白色衣裙,又安静的把地上零散的带血刀具收好,一举一动完全无视了地上那些令人恶心的内脏和模糊的血肉。
“我怎么感觉,你不像个修真者,倒像是个杀猪的屠户?”李安然感慨道。
刚才白逸群挥刀的动作,就和经验最老道的屠夫切肉一样流畅,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永远是那么专注和精确。
“我可不是屠夫。”白逸群浅笑着说道:“我是一名丹师,也是一名医师,一名治病救人的医师,我刚才在这只血妖身上切了五千一百六十刀,每一刀都精准的划开了经络和血管,将多余的肌肉组织切掉,这就是屠户和医师的区别。”
“所以你现在把血妖的秘密全部研究透彻了?”
“还没有,我刚才只是研究了血妖的基本构造,关于灵魂层面还没有仔细研究。”白逸群惋惜道:“可惜你把其它两只血妖杀了,要不然我可以再好好研究一番。”
“等以后有机会的吧。”李安然闻着满屋子的血腥气,只能尬笑一声:“那有关幕后主使的事情问出来了吗?”
“没有。”白逸群摇摇头。“它的灵魂之中被人下了一种特别的法术,一旦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立刻就会自爆而亡,所以我没有再深问下去,它死了不要紧,我爹和那一万名被秘法控制的百姓就要死了。”
李安然听完,惋惜的摇摇头,可随后白逸群又说道:“不过,我倒是问出了解决秘术控制的方法。”
“说来听听。”李安然精神一振。
“秘术无法解除,那就彻底抹去此妖的神识,让它完全失去对法术的控制......不过现在咱们倒是不用费力了。”
白逸群走到头颅前面,伸手胡乱拨弄着从血妖身上切下来的各种脑组织。
“这只血妖的心智还未成熟,只是个孩童而已,被封印在了地下两千多年,最近几十年才被它的主子挖出来,可惜现在已经被我彻底玩坏了,甚至连精神都彻底崩坏,你找个地方好好放置它吧。”
李安然看着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实在无法想象她使出了何种惨绝人寰的手段,才会让一只魔刹血妖精神崩溃。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有问出凶手,城里的那些凡人就这么死了?”李安然不甘心的摇摇头。
白逸群见他心情不佳,缓缓走过来,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你不用自责,他们的死不是你的错,你当时在突破,不管谁死了都和你无关,哪怕天塌下来也不用管,在我心里,只要你筑基成功,就算我死了也无所谓,你明白了吗?”
李安然心中一暖,刚想做点什么,白逸群突然松开了他的手。
“把你的气劲给我看看。”
李安然意犹未尽的放下手,随着体内修为运转,一股血红色的气劲出现在他的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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