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顾从警署里面出来之后，直接回家！
他一直在问云层是什么东西。
“系统，云层是什么？”
“滴，回答宿主，你抬起头，就是云层。”系统回答道。
你是不是在逗我？
“说详细点。”
“权限不足。”
“再见！”
今晚过后，程顾发现自己的实力还是不够。
他决定今晚将自己一半的碎片氪掉。
氪金使我快乐。
然后他给夏与何发了一封邮件，说了名单的事情。
他是答应过鹰钩鼻出来之后不会说这些东西，但是他进去之前就说过了。现在只是解释一下。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开始为盗寇做事了，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
盗寇真的好么？至少给程顾的感觉是不着调。
但是并不意味着归零者都是什么好人。
程顾曾经看到过一条新闻，一个归零者的警员用跪姿使一个人窒息而亡。他实在不觉得归零者们是什么好东西。
说到底还是自己在那边能获得更多利益的问题，或者说，自己在哪一边能活得更好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会没有认清双方的本质，就现在而言，程顾还是倾向于盗寇多一点。
毕竟他不想做义肢改造，因为做不起。
重要的是，不能让别人拿自己的身体做切片研究。
回到家里氪金之后，程顾放出自己的宠物，鸾。
但是鸾却不愿意出来。
找了一拳，程顾才在那个宫殿里面找到了鸾。
“鸾，你有什么能力呢？”程顾问。
“我会飞，嘤嘤嘤！”鸾说道。
“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话变成了这个样子？”程顾实在是受不了那一声嘤嘤嘤，只是一声，程顾就觉得自己一身的骨头都酥了。
“不知道，我来到这座宫殿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嘤嘤嘤。”鸾说道。
“系统，这个宫殿叫什么名字？”程顾问道。
“宿主拥有该物品的命名权。”系统提示道。
嗯……鸾在这里面就开始嘤嘤嘤，这个宫殿又是布灵布灵的，就叫他嘤灵殿吧！
“滴，恭喜宿主激活嘤灵殿！”
程顾看到宫殿里面的场景开始变得魔幻起来。
他跟着不自觉的唱《大招》！
“春气奋发，万物遽只，冥凌浃行，魂无逃只。魂魄归徕！无远遥只。魂乎归徕！无东无西，无南无北只！”
他在唱的时候，看到了无数张人脸从自己的面前闪过！
有的是自己的熟人，有的程顾根本都没有见过，但是程顾发现了小卖铺的老板，出租车司机，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跟程顾有碎片的关联。
所有人的丝线都变成了灰色，但是在人群中有一条丝线开始慢慢变成彩色！
唱完之后，程顾突然发现了嘤灵殿里面的变化！
一个人影在程顾面前慢慢出现，然后凝实！
程顾看了一眼那个消瘦的样子，我尼玛，这不是王瑞琪么？
即便是凝实了，这还是一道虚影。
程顾的嘴巴都能放下一个鸡蛋了！
王瑞琪什么时候变成灵魂状态了？
难道他已经死了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程顾感到一股深深的内疚！
说不定自己没有冒充他的话，他应该还能活下来！
“系统，我的这个嘤灵殿是不是能够获取死者的亡魂，前提是亡魂生前和我有碎片之间的交易？”
程顾语无伦次的说着，虽然自己跟王瑞琪见面的时间不长，但是他还是蛮喜欢王瑞琪那股子劲头的。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鸾察觉到了异样，然后问道。
程顾没有回话，他死死地盯着王瑞琪的亡魂。
“哟，程顾？你什么时候死的呀？”王瑞琪见到程顾之后就哭丧着脸。
程顾一头黑线，不是啊大哥，咱都没了，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这是哪啊？这是天堂么？为什么就只有咱俩人呢？”王瑞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是怎么死的？我跟你说，我死的时候，老惨了，我就出门在你现在的任务执行点看了一眼，然后那个鹰钩鼻的人就直接给我来了一枪，我就没了……”
“他这个人啊，太狠了，简直丧心病狂！我不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弄黄了他的婚礼么，他在我死了之后还给我来了八刀！”
王瑞琪在那一脸舒服的骂着大街。
程顾瞬间觉得信息量太大了！
王瑞琪孤身一人闯到人家的婚礼，拉着鹰钩鼻的老婆准备私奔，然后结合他刚才说的死状，程顾不仅觉得他活该，甚至觉得大快人心。
他甚至觉得王瑞琪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容易作死！
“唉，兄弟啊，你就在这待着吧，我发誓会为你报仇的！”程顾缓缓地说道。
转念一想他来学校不是还是跟自己的任务有关么？说到底跟程顾脱不开关系。
“没事，都是兄弟，跟你没关系的。”王瑞琪说道。
“不不不！兄弟，我有一部分责任的！我过意不去。”程顾觉得王瑞琪这个人实在是太好了！
“真没事，有道是都寄吧哥们，你都陪我走黄泉路了，咱俩之间真是没的说！”王瑞琪说道。
“第一天来呀，来到了鬼门关呐~”王瑞琪说着说着甚至唱了出来。
“额……好兄弟，其实吧，我来到这里是一个意外，我能回去的，另外啊，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
程顾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王瑞琪已经死了，但是自己的秘密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啥？你还能回去？行吧，我去溜达溜达。”王瑞琪脸上带着点慌张。
王瑞琪即将离开嘤灵殿的时候，还听见王瑞琪说道：“常来玩啊~”
神他妈的常来玩！这里明明是我家！
程顾走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能将鸾带走了！
程顾将鸾带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对着它说道：“你随便飞着玩吧，别被看见就行。”
鸾点了点头。
程顾又拿出了苹果和狗粮喂它，反正自己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之后程顾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洗了个澡就睡了。
虽然他现在精力比平常人强了不知道多少，但是没办法，光是见到鹰钩鼻的那一个小时，程顾的肾上腺时刻都在燃烧。
睡梦中，他梦到了所有跟他有交集的少女，戚白容，那个不知名的舞蹈少女，班同学……
一早起来，程顾看遍了屋子里面。
我那么大一只鸟呢？
我跟他说的随便玩别被别人看见，是在家里玩啊！你怎么就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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