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当陆年还沉浸在自己的疯狂当中时，一只黑色的爪子捅穿了他的腹部。
“噗！”陆年吐出一大口鲜血，但他笑的更加大声。
“恶魔出世，我死而无憾，记住，是我陆年创造出了真正的恶魔！！！”
“聒噪。”
恶魔莫凡的右爪不断搅动着陆年的五脏六腑，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后像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扔在一边，随后他的目光看向了秦霜等人。
“莫凡，一加一等于几？”秦霜试探的问道。
“1 1＝3。”恶魔莫凡没好气道。
“嗯，还是一样的傻，看来还是原来那个莫凡没错了。”秦霜点点头长舒一口气，既然保留了自我意识，那一切就简单许多了。
“哟，新造型不错嘛！”斩空收起风之翼从空中缓缓落地，对着恶魔莫凡上下打量道。
此时的恶魔莫凡长发及腰……哦不对，他那形似疾星狼鬃毛的苍白色头发都快到脚踝了。
身高长高了不少，浑身肌肉均匀膨胀，嘴里长出了锋利无比的剑齿狼牙，皮肤上出现道道惊骇的血纹。
他的一双瞳孔变得与人类的彻底迥异，深邃的好像能容纳一片浩瀚星空。
透过他的瞳孔能看到无尽的黑暗，神秘无边的月银，漫无边际的火海和轰鸣的雷电，正是莫凡已经觉醒的四个魔法系。
此时的恶魔莫凡背后出现一道虚影，那是一个邪异至极充满暴躁气息的人狼魂影。
虽然他还是保持着人型，但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却比妖魔还要恐怖。
“秦霜，这家伙不对劲！”火系星云内，骨灵冷火通过秦霜的视角观察着恶魔莫凡，它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此话怎讲？”秦霜的精神体在骨灵冷火面前端正坐好，活脱脱的一个面对班主任时的小学生形象。
“我能感觉到他体内的灵魂力量正在不断被身后的虚影所吸收，他现在的一身实力也同样来源于那道人狼魂影。”阿火皱眉，那道虚影给它一种特别危险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说，这所谓的恶魔系类似一场交易？一方提供灵魂，一方提供力量？”秦霜若有所思。
他记得黑暗位面好像就秉持着交易原则，就连暗影系都有传说是法师用魔能和黑暗王做交易，以此来换取黑魔法的使用权。
“不，交易是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前提下，但他这是强制的，他无法单方面的主动停止这场交易。”阿火解释道。
“这场交易会一直持续到他所提供的灵魂力量满足人狼魂影的需求为止。”
“那如果他的灵魂力量不够怎么办？”秦霜问完就觉得自己有点莫凡了，灵魂力量要是被吸完了，那下场不就只有GG了嘛！
“还有一种可能，人狼魂影在吸收完他的灵魂力量可能会替代他，就好像小说里的夺舍那样。”阿火说出来他的猜测，这也是它觉得最有可能的一种。
如果不是为了夺舍，魂影大可不必一次吸这么多的灵魂力量。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做生意讲究的是细水长流，哪有一锤子买卖的道理。
“听起来他和魂影的关系就好像我和你一样啊阿火。”秦霜又开始贩剑了。
“别搞，我害你做啥子！”阿火有些无语，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冤枉好人嘛！
……
“莫凡，你打算怎么办？”将阿火的猜测告诉众人后，秦霜向恶魔莫凡问道。
要知道灵魂力量可是很难补充的，也不知道莫凡有没有这方面的手段。
“内个，妖魔的精魄残魂算灵魂力量吗？”
正当众人苦思冥想时，恶魔莫凡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算啊！”赵满延有些疑惑，这不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吗？
哦，提问的人是莫凡啊，那没事了。
“魂影所需的灵魂力量也没说一定非得是我的吧！”恶魔莫凡好似想到了什么，看向秦霜继续问道。
“应该不需要，它的目的是吸收灵魂力量，至于这灵魂力量具体来自谁它应该不挑。”秦霜想了想说道。
“嘿嘿，补充自身的灵魂力量很难，但妖魔的精魄残魂难道还不好找吗？”恶魔莫凡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转头看向洞庭湖平原的方向。
“看样子你很勇哦！”秦霜被莫凡这大胆的想法给惊住了。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吧！”恶魔莫凡咧嘴一笑，露出他那一口狼牙说道。
“需要我们帮你吗？”刘念和唐阎开口了，他俩虽然打不过恶魔莫凡，但至少也能帮点小忙。
“是啊，多个人多份力量。”斩空看莫凡变成这样心里满是内疚。
明明计划的很美好，但可惜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让陆年得手。
如果自己飞的再快点，如果自己是超阶法师，如果自己……
“不用了。”恶魔莫凡果断拒绝道，随后双腿发力一跃而起，以极快的速度窜了出去，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内。
随着灵魂力量被吸收，他现在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自我意识渐渐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到时候万一要是发生暴走伤及无辜可就不好玩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跟他过去就好。”看着莫凡离去的背影，斩空脸色大变，对着身后的秦霜几人嘱咐一句后便展开背后的风之翼，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莫凡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莫凡，你丫的走错方向了！！！”即便相隔甚远，秦霜等人依旧能听见斩空那焦急的嘶吼声。
“额，这很莫凡。”赵满延坐在地上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走错方向导致自身灵魂被吸干而死……
这个死法放在别人身上叫憋屈，但放在莫凡身上却有种莫名的合理。
“这家伙怎么处理？”唐阎看向一旁早就吓的大小便失禁的陆正河，一脸嫌弃的说道。
“带回去交给审判会吧。”
如果是在四下无人的野外，秦霜肯定二话不说给这个二五仔抹脖子暴尸荒野，但现在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下死手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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