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我睡的那个方婷，她送我一家公司。”
“还有那个关秀，夜总会交给我打理。”
“廉署的女人给我送情报。”
“黄大仙区的总督察在她彩虹邨的房子上署了我的名字。”
……
他一个个数过去，斜睨木愣愣瞅着自己的YOYO，满脸戏谑：“我也给你说个价钱，你就付个十来万吧。”
给男人钱？
YOYO又好笑又新奇，眼波流转：“你是有做/鸭/子的潜质，不过就是太贵了。”
“我明白了！”
她悲从心来：“你瞧不起我，连你都不要我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不！”
高辉急忙‘解释’：“我觉得你不开心，我不跟不开心的女孩子一起睡。”
“我不开心？”
YOYO拍了高辉一下，有点儿癫狂：“你看出我哪里不开心了？”
“我哪有不开心！”
她扑到高辉身上，失声痛哭，释放心中郁结。
“你别哭！”
高辉轻轻搂住她，声调温柔。
与此同时，他也没闲着，让YOYO感受到诚意。
哭着哭着，YOYO突然抬头：“你真的不来，我感觉你……”
“还是瞒不过你！”
高辉叹口气，话里透着无奈：“生平第一次破了规则，但谁叫你太有诚意呢！”
“你！”
YOYO惊讶失声，身子歪到一边：“你的诚意也太足了吧。”
“还有更诚意的。”
高辉翻身跃起，扑向YOYO：“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一夜鱼龙舞！
YOYO心里高佬辉的印记散了大半，小鸟般依偎在高辉怀里，满脸愉悦。
嘟嘟嘟！
天刚蒙蒙亮，高辉的大哥大就响了。
“高sir，昨晚怎么样？”
“没什么！”
“没什么？”
“你有什么？”
“你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了！”
“有事？”
“你还找房子吗？”
“正考虑住YOYO家，她这里房子够大，床的质量也很好。”
高辉意有所指。
“坏蛋！”
YOYO翻个身，嘟囔一句，再一次睡过去。
特么的！
电话那边的烂鬼东听见了，暗骂了一句，心道高辉还真是说到做到。
昨晚选了YOYO，就真的睡了她。
听听YOYO刚刚的声音，高佬辉的头都成深绿色了吧。
会不会绿爆掉？
烂鬼东觉得有必要拯救一下高佬辉，也顺便拯救一下自己。
“高sir啊！”
“嗯！”
“我给你介绍一个靓房，要不要过来看下？”
“哪里？”
“我家啊！”
“好吧！”
高辉点了头：“我现在没空，两个小时后找你。”
挂了电话，他拍醒YOYO：“昨晚开心吗？”
“混蛋！”
“那就是开心了。”
高辉自信满满：“我喜欢开心的女孩，没有说错吧？”
“可恶！”
YOYO张牙舞爪扑来。
高辉欣然迎上，两人开启新一轮的打扑克活动。
“高sir！”
楼下咖啡馆里，咖啡喝了十几杯，还去了洗手间五次，烂鬼东终于等到高辉：“你真的有事？”
“是！”
高辉脸都不红一下：“很重要的事情。”
人伦是三纲五常之一，可不是重要吗？
他没说谎。
唉！
烂鬼东再次为好友高佬辉默哀，明智岔开话题。
“高sir！”
他指着旁边那栋楼：“八千块！”
“去看看吧。”
高辉心知肚明，就烂鬼东那个鬼样子，房子好才怪。
“地方这么大，真便宜了！”
烂鬼东打开门，不遗余力推销：“蛮有艺术感的。”
“你的房子很破。”
高辉可不是冤大头。
“什么啊，这可是后现代设计！”
烂鬼东信口胡诌，领着高辉往里走，看到李杰森穿着大裤/衩躺在沙发上，立即喊道：“哎！”
“带人回家，为什么不早说？”
李杰森急忙遮住自己，瞪视烂鬼东，很不满。
“我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烂鬼东没好气道：“干什么？你害羞？谁没见过？”
“以前一帮男人去澡堂洗澡，还不都是脱掉的。”
“哼，大家都是男人，才可怕。”
李杰森拿抱枕捂住身体，往卧室走：“谁知道是做什么的。”
“你干什么！”
烂鬼东拦住他，指着高辉介绍：“这是我的新上司高sir。”
“他叫SAM！”
烂鬼东又介绍李杰森。
“高sir！”
李杰森立即变得热情起来。
烂鬼东的上司就是他的上司，他不敢唧唧歪歪了。
高辉没理李杰森搞怪，打开冰柜看了看。
“里面的东西随便吃。”
烂鬼东急忙提醒：“月底的时候再算账。”
好家伙！
冰柜是七八十年代那种，屋子里还堆着游戏机。
高辉随口问了问，得到的答案跟心里想的一样。
烂鬼东是个人才，开过小商店，开过游戏厅，也是个想要学李超人创业的人。
甚至那只乌龟，也是卖龟苓膏留下的。
“这是我每个阶段的纪念品。”
他还恬不知耻地做了总结：“很有价值的。”
“对！”
李杰森揭他的老底：“那些垃圾早该处理了，老是堆在我房间。”
话音刚落，李杰森的卧室那边有人吵架：“我不管你是谁，快点儿脱了衣服还我。”
“刚刚才起床。”
李杰森走向门口，不过很快就退回来。
卧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两个女人，互相点指着，面容扭曲。
“我不管你是谁，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她是谁？”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李杰森赶紧往外跑。
“你是谁？你不记得我是谁，我也不记得她是谁？”他玩绕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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