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检测
阳光尚未温暖大地林歌便完成洗漱推门而出，空气微凉带湿，清风拂过脸庞像是在问候早安并驱走初醒时的慵懒，今日便将进行元素检测。
元瑶打理完自身出门，迎着清新的空气闭目细嗅夹在在淡淡的花草香，她与林歌一样，自保证作息以来第一次“破戒”早起，略有兴奋的她跑出屋舍寻着周围草木，挂着露水的花蕊如同带有魔力般诱惑着少女俯下身子亲吻吸食，将微甜的花蜜裹入口中后元瑶开始寻找术元与林歌。可刚抬头，便发现了倚栏观望她的林歌，想到刚才的情景身形僵在原地四目相对。
元瑶长开后也是一名清秀丽人，那闭眼细嗅再而朱唇轻尝的模样也确实能吹乱少年的心。林歌瞧见刚刚的举动不免生出‘可恶的术元这一想法’。
“林歌，起的早啊。”平复后的元瑶选择装若无事。
“嗯，终于作息不用那般刻板了，对了，清晨的花香么？”他与元瑶也早已成为好友，这调侃的良机哪肯放过。
“今日检测后便可以随意进出校场，林歌，你应该不会拒绝与我切磋练习的吧？”
“这术元怎么还不出现，是在睡大觉么，我去瞧瞧。”
两人都在答非所问岔开话题。林歌寻不到人想到术元应是去取东西了，昨日三人便约好早起去野郊祭灵，也为今日的检测求个祝福。
“都在啊，那走吧。”术元从街上出现招呼两人启程，他手中提着祭拜用的果子，都是昨日提前购买后放入冰窖，如今取出仍冒着寒气。
三人无话寻到一颗枣树下，寻了些石块累成塔状当做墓碑，将果子放在前面开始祭拜。林歌将头抵在地面闭目告别，今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往后他们将独自前行承担过往与将来，不再寄托无法送达的思念对抗孤独，此刻将向亲人诉说自己的成熟与豁达，在世间砥砺前行的决心。
果子上的寒气随着果皮淌留而下，在接触到林歌头部后向两侧分流，如同轻轻的环抱、亲吻额头。
林歌第一个起身，默默退开往向天空一阵出神，额前触寒后渐起暖意，如儿时母亲鼻息呼在额头的余温，暖意退却他再无留恋。第二个起身的是术元，瞧了眼林歌后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天空。元瑶最后起身眼角伴泪，同样的视线转移，但却发现空无一物。
“你们两人在看什么？”
“不知道。”
“嗯，不知道。”
元瑶知道他们两个说的是实话，告别之后心里是放下了什么，情感释放后使得内心产生空虚感，望向天空的一瞬思绪蔓延至天际会想去找寻那心中空无一物之处曾存放何物，却又无法得出结果，就那么放空自我宁静片刻。
元瑶最后在瞧上一眼：“走吧，来回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富裕。”
学堂内，异于平日课前的喧闹，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紧张。张忠宇依旧如往日那般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的模样：“今日进行元素检测，报到名字的站到石板上。”“李云海”
石板镌刻着符阵，名叫李云海的男孩在被叫到自己的姓名后立刻起身，激动的他迈着有些不稳的步子走到石板中间。脚下的符阵激活，瞬间他的感官被浓密的元素能量刺激觉醒，他露出惊愕的表情：“光，都是光，五颜六色的光。”
张忠宇将阵法关闭：“过来握下石头。”
他手中的石头和林歌之前学习植物时的检测石相似，只是上面有量度来方便量化读取。
当李云海手握元素检测石时，石头中间亮起了五种颜色。“金7，木45，水55，火8，土8。”
每个数字都代表在无控制情况下身体对体内无属性能量的转化度，单一元素属性越高则总值越接近100，多种元素属性平均则总值会超出100些许，似乎是给平凡之人的厚泽。
张忠宇在纸上写下结果递给检测者就念下一个名字。
众人此时都紧张的将目光汇聚在检测石上，而几人，十几人过去，其数值却并无多大的浮动，如同众人皆是如此。
“元瑶。”
术元和林歌都望向她给予眼神鼓励，元瑶上前站在符阵中，随着启动她小嘴微张显然也看到了些不可思议之事。
“金64，木26，水3，火7，土5。”张忠宇念出后瞧了眼元瑶，心想这强金属性可能是资质最好的了。
高兴之余望向术元和林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高兴。
“术元。”
还未等这模范男友送出祝言就已轮到。阵启后，术元眉头一抬，随后去握向检测石。
“金4，木2，水5，火5，土85。”
张忠宇不变的表情终于有所动容，点头道：“嗯，不错。”
听闻后课堂内先是惊呼，连林歌和元瑶都未曾设想这般，术元看着自己的结果也有些恍惚。
“术元，以后你得罩着我啊。”人员不错的术元开始被人打趣。
“啧啧，厉害啊。”林歌等术元入座后夸道。
元瑶则是看着术元露出浅浅笑容，随后要过记录纸开始端详，在术元最后准备折放时她在一边制止：“好好的折了干嘛，用书夹下就好。”看起来比术元都高兴。
余下未检测人员越来越少，也并未再有出挑的出现。
“林歌。”
林歌站于符阵中央，随着张忠宇激活开启，林歌眼前瞬间变得五彩斑斓，原本透明的视线充斥着色彩各异的光晕，漂浮在空中好似萤火。阵法关闭，林歌瞪大的眼珠也恢复原样，冷静后的林歌抓取检测石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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