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上就走了。”
顾夜歌目光越过言桢羽，看到他背后的摄影团队，他应该是在拍摄平面照吧。
“走？”
言桢羽面色惋惜道，“不会这么巧吧，我刚想请你吃饭，你就说要走。”
“之前你已经表达过谢意，不必再破费了。”
顾夜歌望着言桢羽，帮他打赢了那场官司，他当晚在坏天使请客答谢，现在她想不出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交集，更谈不上一起吃饭的熟悉程度。
言桢羽愣了一笑，轻佻的笑道，“顾律师果然名不虚传啊，S大第一冰山美人，永远拒人千里之外，连今天和我一起进行拍摄工作的S大刚毕业的女模冷小小都对你膜拜有加。”
言桢羽回头看了眼正在拍摄女装部分冷小小，继续道，“她够冷漠了，和你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而且……”
轻佻的眉眼将顾夜歌上下打量个遍，笑道，“而且，身材长相也是小美见大美，你比她更像专业女模。”
顾夜歌淡淡道，“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哎！等等！”
言桢羽手掌轻轻拉住顾夜歌的肩膀，收到她冰冷的目光时，讪讪一笑，收回了手，“不好意思，我唐突了。”
言桢羽从来也没想掩藏他对顾夜歌的兴趣，第一次见面他就说过，她做律师很可惜，这样条件的女孩更适合在娱乐圈发展，不过，她的性子实在是冷，说她冷若冰霜一点不为过，他的床伴里有S大在读的嫩模，偶尔也是能听到那些女人嘴里说起她，S大冰山校花，那种气势和感觉她们怎么学都表现不出来，越发勾起他的征服欲望。
只是，他每次找机会去S大接女伴的时候，总不能找到她。哪怕他曾经有意打听她的消息，也找不到她，据传去外面实习了。
“顾律师，你别误会，上次在坏天使我根本没谢到你什么，你不是被人给带走了嘛，这不，好不容易见到你了，我自然要好好谢谢。”
坏天使？
是了，那次，她有多半的时间是在伍君的身边度过的，后面也是被他拉走了。
顾夜歌清冷到，“不必了，言先生的谢意我心领了，先走一步。”
顾夜歌的话还没说完，言桢羽便冷目盯着她身后某处，眼底的轻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绝与仇恨。
顾夜歌微微一怔，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尖一紧。
江一昊？
林洛？
林洛娇笑着挽着江一昊的胳膊从不远处某个冰雕城堡的门口走了出来，两人脸上似乎都带着愉悦的笑容。
一个儒雅清俊，一个娇媚活泼，倒也让人赏心悦目。
顾夜歌眉头浅蹙着，他们在这度假游玩，伍君却被她弄得在废寝忘食的处理VISI的事情，看他们的表情，开心且自信。
言桢羽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洛，看着她走出门，上车，然后汽车在他们不远处飞快的开走。
“真想废了她！”
言桢羽恨恨的说道，声音在冰雕城堡的环境感觉格外的冰冷，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恨意。
顾夜歌心尖跳了下，眉梢微挑，他说什么？
言桢羽和林洛认识？有过节？
“顾律师，你敢不敢接一桩棘手的官司？”
顾夜歌转头看着言桢羽，从他认真且冷酷的声音里她隐隐的感觉到案件可能和林洛有关系，只是，她现在算是鼎天的实习员工，又没有征得舒静和舒天森的同意，若是贸然单独接案子，总归是有些不尊重师傅和学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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