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黄牛车拉小麦
夏收李节是农村最辛苦最劳累的时期。在一九八几年，那时都是用人工收割小麦。
到处是金灿灿的麦浪，随风一个波纹又一个波纹的闪动着，在炎热阳光向收割的农工们点头微笑着问好。
乡间马路上来来回回过往行人和拉麦牛车不断，小牛犊叫妈妈声，老汉的喊牛声：“咦咦朝！驾！小黑牛又不听话。”一皮鞭子打了过去，只听到啪啦一声，把赶牛鞭打得咣咣响，来虾哄拉着重的牛。
在小麦地里，王明海牵着牛车进了小麦地里，那小麦割掉麦刹根十分坚韧，扎着牛车轮胎啪啦响。
“爷爷！”王克低着头小心翼翼走着：“爷爷！扎我脚，我没法走道了。”王克哇一声哭了。
王立民弯着腰，左手去拦小麦上面，右手拿着铁镰刀在小麦根部一镂，一把子小麦离开地面，躺到田埂上。他头上扎着头巾，穿着长裤长褂，那汗水寖透了王立民的后背。
“扎脚就对了。”王明海在车上拿下绳子和牛梭子，把两根木棍放到牛车前面。
焦玉花在牛车上裝小麦捆，一捆小麦又一捆小麦被焦玉花裝在牛车上。
王明海两手拿着铁杈子，向小麦捆扎去，左手掌握铁杈杆，右手攥着铁杈顶端一往下摁，那小麦捆被物理杠杆重点作用翘掘起，借着杠杆作用的惯性把小麦捆甩到牛车上。
“不上学能行吗？”王明海擦了一把汗，两手拿铁杈去戳小麦捆，往牛车挑小麦：“王克！我这挑小麦也是学问，我听说是物理学杠杆作用，我的左手就是点，我右手是个力点，借杠杆惯性把二三十斤的小麦捆送上去。”
“奶奶！”王克在叫捆小麦的奶奶：“我爷爷赶上你了。”
王克奶奶用手抓着小麦头一拧巴，往两边一分伸到小麦底下串过去，抓住小麦腰子往中间勒，扭成十花腰子，打在腰子和腰子根节处。
王克的哥哥和姐姐都在田间弯着腰割小小麦。
王海珍拿着镰刀弯着腰割小麦，嘴里火热火热地：“王克！到地头给水来。”
“喝水自己去拿。”王立民也心疼小儿子：“来娘家割个小麦要价钱，他要是跌倒扎破脸怎么办。还正上学呢？自己喝自己往地头去拿。”
王克奶奶招着手，她捆了一小捆小麦，放田埂上，指着捆好小麦捆：“来！孩子坐这儿，你太小能干什么呢。就是玩，来坐奶奶捆的小麦上。”
“玉华啊！”王明海拿着铁杈杆往牛车裝小麦：“玉华啊！把小麦根部向外在出出，车前后再出出，两边可以了，就是车前头要出，车后面往面收一点点，这车走起后沉，后沉车，拉起不稳档。往前也不能太多了。好！就这样码上去。”
王克的眼睛抬头去看爷爷。
王明海腰间别着旱烟袋，头戴着篼笠帽，有根绳栓到脖子处。脚上穿着千层布鞋：“驾！驾！”他嘴里赶老黄牛。
焦玉华在车顶上：“喻！喻！”随着焦玉华的喊声，这头牛车也太听话了。
麦收是繁忙的，王明海装好牛车，他来到牛车前面，拿出两根绳子，各两前端两边车杆。
“北面的绳子，”王明海另一绳子也扔过，玉华南面的绳子，你先绳子分好。”
王克在小敦上做着。
王明海拿着两根棍子，插进车后中间，他在地上捡起带有两根绳子的牛梭子，把带绳子牛梭子挂到插进小麦里木棍上。王明海把焦玉华手中的绳子双股打扣子样子，翻扣在木棍外面。
王克走过来，递给王明海另根木棍。
王明海把木棍插进绳子扣里，贴着牛梭子木棍向一个方向转着绳扣木棍。小麦车上绳子勒好了：“玉华！你再往上拽拽绳子，看看能拽动吗？”
焦玉华在小麦车顶上拽了拽，：“爸！我拽不动了。我在车前面下去了。”
王明海把搅绳子木棍一端用小绳子栓在勒死搅绳上，他怕牛走动起来，绳子再松劲。
焦玉华在牛车前蹦下来。她弯着腰把王克抱上了牛车：“到牛车上面坐前面，用抓着上面的横拦绳子。”
“妈！”王克在牛车上面显很高：“妈你就别管了。我和爷爷回家。”
“爸！下趟别带他来了。”王立民直了直腰：“他往地里来耽误干活，还得注意他。”
“他长大了比你能干活。”王明海抬头看着孙子：“王克抓好坐好，牛和小麦都不重要，就是孙子重要。”
“爷爷！我抓着绳子呢？”王克坐在小麦车上：“爷爷！你赶牛车走吧！我抓着绳子没事。”
王明海牵着牛缰绳，一只手拉着车一旁的绳子：“驾！驾！驾！...”喊着。
这头老黄牛崛起尾巴，低着头很卖力气的往前拉着小麦车，小麦车在麦田里左左右右摇晃着。
“王克！抓好！”王明海两脚踩着麦秸秆根柵子吃吃地响，麦秸秆柵子特爱扎鞋：“驾！驾！”
到田间地头边，王明海用手抓着牛鼻子处，缓慢地拐着方向：“小黄牛，慢点，逾！逾！”这小麦车拐弯快了，容易翻车。
王克坐在小麦车，他看着小麦间河套里的鱼。
王明海不断地扭头看着麦车轮胎，拐弯一来回摇晃天热，还容易暴胎。
刘海驾驶着拖拉机，让到一旁，给王明海牛车让：“明海叔！你等等！我用拖拉机给你拉麦子。”
“谢谢！刘海也够你忙的，明天中午给我压小麦行吗？”王明海赶着牛车上座河套石墩桥：“你也忙得够呛，你买联合收割机了。”
刘海坐在驾驶座上：“明海叔！还没有买来联合收割机呢。如果买联合收割机，就不用牛拉小麦了。直接在麦田里出麦粒了。买不起啊！”
王明海赶着牛车走下桥墩面。他抓着牛鼻子在顿着缰绳，让牛走得慢些，就是怕小麦翻车或者小麦车往一边摊车。
刘海扭头看着王明海的小麦车：“明海叔！这车装得够大的。路上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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